儿都不满意。典型的老丈人看女婿的心理,当他是拱白菜的猪。
席筝很重视这次会面,从头到脚都花了不少心思,一根头发丝不合群都会被他再三打理服帖,跟合作商洽谈都没这么紧张过。他和虞虞已领证,是合法夫妻,也不知道自己紧张个什么劲儿。
半分钟过去,安致和抬手指了个方向,发话:“跟我聊聊。”
席筝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虽有些不明所以,但也没有一丝迟疑,乖乖跟过去,回头看了安初虞一眼。
安初虞耸肩,爱莫能助的眼神。那里是书房,爸爸摆明是要避开她单独跟席筝聊。
她来之前想过会被审问,却没料到被审问的对象是席筝。
书房里,安致和绕到书桌后的太师椅坐下,手搁在桌面,开门见山道:“你和虞虞,你们住在一起?”
席筝立正站好,据实说:“之前是我住她那里,这次她回bj住我那里。”
“你该清楚她为什么会和你结婚吧?你不介意?”安致和怎么都想不通,试着揣测他的心思,“你刚好有结婚的需要,所以跟她一拍即合?你们是不是签了什么契约,约定期满就离婚?”
他将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可能性都列了出来,就是不肯相信他们是认真的。
没等席筝回答,安致和就再补上一句:“你的答案对我很重要,如果你不是真心敬重和爱护虞虞,这场婚姻,我想可以作废。”
席筝心头一紧:“虞虞跟我说过,她是因为想继续从事演艺事业,才找上我,和我结婚……”
安致和承认:“是我的主意。那时她出意外躺进医院,诊断出半月板摔伤、脑震荡、手肘擦破皮,听说是从车里滚下来弄的。我是亲眼看过她妈妈从湖里捞起来的尸体啊,怎么敢再让她混那个圈子。”
席筝:“她明白您的苦心。”
“她要是明白就不会跟我吵了。”安致和叹气,“她在电话里告知我已经跟人领了证,我气得高血压都犯了。”
“她已经知道误会您了。”席筝一再为妻子说话,“前段时间还为一直以来对您的误解哭了一场。”最后被他插科打诨哄好的。
安致和愣住,缓缓抬头,不敢相信:“哭啦?”
“嗯。”
“她要肯在我面前低个头,何至于闹到现在这样尴尬的地步。”或许是年纪大了,安致和近来也时常回忆起过去,小时候的虞虞多活泼可爱,最爱跟他撒娇,想要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