则后果难料”
“若非于城主打开囚笼,只怕难以逃脱”
公仪申等高人惊魂未定,纷纷讲述着凶险的遭遇,以及各家的神勇、运气与功劳等等。也有人提到于野,引得一双双眼光看来。
大鼎的一侧,站着一位年轻男子,正是那位于城主、于野,他冲着人群中的天予点了点头,算是感谢他的仗义执言,径自奔着紧闭的大门走去。他身后跟着一位银发女子与一位老者,两人依然是寸步不离、神色戒备。
公仪申与上官齐使了个眼色,他分开人群,抢先一步走到门前。
“于野!”
于野的去路受阻,只得停下。
火光一闪,地上的尸骸已化为灰烬。上官齐焚烧了梅仁的尸骸之后,带着一群修士慢慢逼近。
“你怎会持有禁牌,此处是何所在,你与梅山子有何勾当,务必与老夫从实招来!”
公仪申挡在门前,神态威严,出声之际,两眼透着杀机。
于野后退两步,微微皱起眉头。
这位孤星的高人,三番两次找他麻烦。而梅仁已死,又有石辰子为证,且不说他于野深受其害,至少帮着众人脱困,早已洗脱了嫌疑,谁想对方依然不肯罢休。
“哼,欺人太甚!”
邛山已是忍耐不住,悄悄哼了一声。
于野冲着两丈外的公仪申上下打量,又看向逼近的各家修士,镇定自若道:“有关禁牌与梅山子,恕我无可奉告。此处是何所在,开门便见分晓!”
“呵呵!”
公仪申拈须冷笑,道:“你不肯吐露实情,休想踏出此门!”
“哦?”
于野的两眼一缩,质问道:“公仪道友,于某接纳你的入伙,带你离开百善城,又帮你摆脱了炼狱之劫,你却是非不分而过河拆桥?”
“所谓尔虞我诈,不外如是。你拉帮结伙,欲行不轨,又谈什么过河拆桥,装什么正人君子!”
公仪申面带讥笑,带着嘲讽与要挟的口吻说道:“而你若想离去,倒也不难,返还敲诈的元石,交出天地星图,再交出你手中的禁牌。如若不然,梅仁便是你的前车之鉴!”
于野的眉梢斜挑,两眼寒光闪烁。
他虽然招人入伙,收取元石,无非试探各家的诚意罢了,而他前往天界的许诺并无虚假。这位孤星的仙君却更为歹毒,不仅要索取元石、抢夺星图,还要他的禁牌,无异于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