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样耗时。
“我等你吧。”安初虞瞥了眼正在收拾化妆台的几人,轻声说。
席筝笑意克制,声音听起来格外低柔:“想跟我一起啊?”
安初虞挂了电话。
席筝愣了一下,再看屏幕,显示通话已经结束。他再没克制笑意,低低地笑了一声,催前面的司机:“堵到哪儿了?怎么还没动?”
今日开车的是专用司机,不是许助。司机降下车窗,偏着头探出去朝前看了看状况,回复后面的老板:“快了。”
二十分钟后,席筝到家,看到的就是换完礼服裙、妆容完美的安初虞,贝壳裙摆可高贵优雅可风情万种,配上安初虞的短发也不违和。
祝翠西大着胆子笑出声:“席先生看呆了,是不是很漂亮?我们摄影师刚拍了几张照片哦,席先生要不要原版?”
席筝错开视线,瞥了说话的人一眼,很快目光又回到安初虞身上:“发给我。”
祝翠西:“等摄影师发我了,我给虞虞姐发过去,让她传给你。”
没说多大会儿的话,造型师催促他们上车。
席筝坐上安初虞的保姆车,他处理完工作一路赶回来,此刻才微微地舒一口气:“不穿高跟鞋吗?”
怀孕穿高跟鞋不安全,容易崴脚摔倒,今天是重要场合,需得用高跟鞋搭配长礼服,他就不干涉了。眼下看她没穿,有些意外,以为她改主意了。
安初虞的脚面探出裙摆,她还穿着室内的凉拖,露出脚趾,没涂指甲油。
“穿啊,在后面放着呢。”保姆车里的座椅宽敞,安初虞踢掉拖鞋,腿跷在上面,“等下车的时候再穿,现在穿好累。”
祝翠西在后面提醒:“姐,这裙子很容易皱,你小心点。”有些裙子跟祖宗一样,得伺候着,不能坐、不能沾水,她身上这一条就是。
安初虞反问一句:“那我也不能站着。”
祝翠西想到她现在是个处在妊娠早期的孕妇,咬了咬唇,妥协了:“算了,你还是坐着吧。”
她主要是担心现场有媒体拍到照片,裙子是皱的,发到网上去不好看,还会被某些时尚博主点出来批评。明星就是这样,处处都会被放大。
“你晚上吃东西了吗?”席筝岔开话题。
安初虞掐着腰身,展示给他看有多紧:“礼服上半部分是修身的,哪敢吃东西,尺寸已经改过一次了。”
造型师闻言,主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