泌口水,打开包裹住烤串的锡纸,味道就更浓郁了。
席筝坐在对面,不吃,干陪着她,偃旗息鼓的气焰重新烧起来:“所以,你当初为什么会找上我,要跟我结婚?”
安初虞忙着撸串,唔了声:“这个问题我记得我回答过你。”
“别说是你爸爸的选择,你跟你爸爸吵架的样子我见过,你能乖乖听他摆布?”
“好吧。”安初虞舔舔唇,老实交代,“我给你解释过,我爸爸不喜欢我从事演艺事业,是因为我妈妈的死刺激到他了。这几年我与他关系时好时坏,去年上半年我在剧组意外受伤,当时腿和脑子都遭到撞击,被救护车送进医院,惹怒了他。他对我放出狠话,让我在退圈和联姻之间选一个,然后……我选了你。”
席筝思索一番,眉头拧得死紧:“意思是他随便给你找个人,你就要嫁?”
安初虞顿了顿,怎么一不小心就给自己挖了个坑?
默默吃掉一串烤鱿鱼,她缓慢点头,继续老实回答:“按理来说,是的。”
席筝阴阳怪气嗤笑,双手抱臂靠着椅背,觉得她简直不可理喻。如果他没有答应,她是不是要找别人?只为了完成“联姻”的任务。
安初虞找补:“后来我知道了,我爸爸只是在吓唬我,是我误会他了。所以,我们是命中注定的缘分,至少这一点你别怀疑。”
“你少拿话哄我。”
“这怎么是哄人的话,我说的是事实。”安初虞的五脏庙被烤串满足后,笑容都更灿烂了。
席筝想生气也不知道生谁的气,于是一句话不说,直直地盯着她。
安初虞递给他一串烤得油滋滋的五花肉:“你不吃吗?我一个人吃不完这么多。”
“不吃。”他拒绝得很干脆。
安初虞问:“你生气了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我都跟你坦白了,你生气我也没办法。”安初虞总是不自觉地说出渣女言论,转而又问他,“那你呢,为什么要答应我?总不可能早对我有企图吧?我不信。”
他们第一次见面也不是什么浪漫邂逅,说实话,那场面她回想起来都觉得非常糟糕。她和她爸爸吵得不可开交,吵完她没出息地哭成那样,被他撞见了。
据他描述,她当时态度极其恶劣,不仅推了他,还把发带薅下来砸向他,多没礼貌的小孩。她那时也不小了,十八岁,叛逆期。
席筝屈指,弹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