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吗?他什么反应?”
“没有。”安初虞说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不太想让席筝看见,虽然迟早瞒不住。她的头发不可能在一个月内长到腰间,等她拍完戏回bj,席筝就会看见。
但是目前她想瞒着他。
回到酒店的套房,安初虞舒舒服服地洗了个热水澡,顺便洗了头发。她发现剪短发唯一的好处就是洗头发好方便。
吹头发也很方便,几分钟就能吹干。
安初虞拔掉吹风机的插头,嗡嗡的噪音停止,另一道声音陡然变得清晰无比,是来自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。
她放下吹风机,几步走到床边,拿起手机。
席筝打来的视频通话,安初虞咬了咬唇,倒在床上,转为语音通话后才接通。席筝一上来就质问她:“为什么不跟我视频?”
安初虞抱着毛绒玩具在床上滚了一圈,趴在被子上:“我刚洗完澡,穿得比较暴露。”她仗着那边看不见,肆无忌惮地撒谎。
岂料席筝根本不吃她这套,哼一声:“你是我老婆,光着身体我也能看,衣着暴露算什么?”
安初虞:“……”
她就知道不能用正常思维去评价席筝,他说出来的话永远在她意料之外。
席筝催促:“快开视频,让我看看你光头的样子。看到你发的微博,我好奇了一下午,就等着晚上跟你视频。”
他果然看了她的微博。安初虞把脸埋进枕头里,闷声发笑。
她之前说的话席筝相信了,以为她现在顶着个光头。
看来提前打预防针是非常有必要的,只有先拉低期待值,等他发现她不是光头,只是将头发剪得很短,就不会有太大的落差。
“不想视频,我要睡觉了。”不管他说什么,安初虞都不肯答应他。
席筝没了一开始的硬气,祈求道:“我就看一眼行了吧?”
安初虞说:“一眼也不行。”
隔着遥远的距离,席筝又不能咬她一口,拿她没辙,他只能“恶狠狠”地放话:“你别逼我现在就打飞的去南京看你的光头!”
他一口一个“光头”,安初虞要笑死了,抿了抿唇才止住笑声,跟他说正经话:“等你来了或许我已经不在南京了,扑了个空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。”
剧组近几日计划动身去福建采几个景,还没确定是哪一天离开,搞不好席筝哪天心血来潮来探班,却见不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