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了许久不见安初虞出来,席筝下床趿上拖鞋,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,脑袋抵在上面,担心地问:“肚子不舒服吗?”
他事先不知道她快来例假了,要是早知道就拦着她,不会让她吃那么多辣的食物。
席筝拧着眉,又屈指敲了敲门:“虞虞,你还好吗?”
门突然被拉开,他一时没防备,差点一头栽进去,手撑住门框稳了稳身形。安初虞迎面撞上他,即使心里有预感,还是被他吓了一跳:“你趴在门上干什么?”
她在里面看到映在磨砂玻璃上的轮廓,像只大壁虎。
“担心你啊,还能干什么?”席筝扶着她的胳膊,慢腾腾地往床边走,走两步他就不耐烦了,干脆抱起她。
安初虞很想告诉他,来例假不是四肢无力,没必要搀扶,也没必要抱着她。她仰面朝天地看着他,见他眉头锁深,一副难以形容的苦瓜表情,恍然大悟:“你是担心没办法继续做坏事吧?”
席筝一秒沉下脸,成功被她气到,丝毫不怜香惜玉地把她丢到床上,像丢沙袋一样:“我就那么禽兽不如?”
安初虞嗓音低哑地“啊”了声,用手扶着后腰,一脸痛苦状。
“怎么了?我没用多大的力。”席筝以为自己没把控好轻重,摔疼她了,顾不上生气,紧张兮兮地凑近她检查。
安初虞五官皱巴起来:“腰疼。”
席筝手掌贴在她腰上,轻轻帮她按捏:“来例假的缘故?”
“嗯。”
“……不早说,我以为是我摔的。”
“当然,也有可能是你摔的。”
席筝手上动作没停,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跪坐在床上,弓着背一边给她按揉后腰一边斜着眼睛偷窥她的表情,怀疑她在演戏糊弄他,从而报复他在马路边欺骗她。
安初虞动了动身子,稍微调整了下姿势,背部朝上趴在床面,两条胳膊交叠搁在枕头上,侧脸枕在手背上,微闭着眼安心享受按摩师小席的免费贴心服务,还不忘提醒他:“左边一点,对,就是那里,力道再重一些。”
席筝看她快懒成一只猫,无奈地笑了。他确定她就是在戏耍他,偏偏他甘之如饴,手指一下一下按着,时不时问一声:“这样的力度还行吗?”
这口吻,倒真像个按摩师傅。
安初虞舒服得要死,感觉浑身的筋骨都放松了。她嘴唇翕动,口齿含糊地答:”还可以,如果手指再软一点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