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得丰盛。”席筝提议,“要不我去超市买菜,晚上给你改善伙食。”
安初虞好久没吃过家里炒的热菜了,快要记不起来是什么味道。他这么一说,她就被勾起了馋虫,迫切地想吃。
但她要克制,新电影开拍在即,过两天还要走红毯,礼服的尺寸都定好了,再改是不可能的,万一塞不进去岂不成了笑话。
安初虞咽了咽口水,果断把这个“动摇军心”的人赶走:“我不吃了,你也别来了,挂了吧。”
一言不合就拒人于千里之外,席筝早对她的违心话免疫了,自动过滤掉,自顾自说:“偶尔放纵一次没什么要紧的,人活着就短短几十年,如果连吃饭都不能舒心,那人生还有什么意义。这样,我尽量把控热量好吧?”
说好尽量把控热量的人,等到了安初虞家,提来了满满两大购物袋的东西,有荤有素,还有零食。
安初虞洗完澡换了身宽松的居家服,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余光里都是席筝的身影,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。
席筝走过来,递给她一瓶酸奶:“益生菌酸奶,促消化的,没妨碍吧?”
安初虞接了过来,见他脱掉厚外套,穿着里面纯黑色的法兰绒衬衫,撸高袖子,摘掉腕表放在茶几上,动作利落到赏心悦目的程度。小臂的肌肤很白,与袖子相接的地方对比鲜明。看着清瘦骨感,动作间却能捕捉到优越的肌理线条。
安初虞不动声色收回视线,拧开酸奶盖子喝了一口,舔了下唇上沾的白色:“我发现你现在进出我家比我自己还熟练,简直称得上来去自如。电梯密码有了,连家门的密码你都知道,我记得我没告诉过你吧?”
她平时进门会刷指纹,他没道理会看到输密码的过程,可是他方才进屋的时候没敲门,大喇喇地闯进来了。
席筝长腿绕过茶几,躬着身,两手撑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,将她圈在怀中,笑起来有股痞坏的意味:“你的生日啊,一试就试出来了。”
安初虞还没接话,他紧接着又说:“你是不是还要问我是怎么知道你的生日?结婚证上面有写。”
安初虞不禁回忆起她前段时间想知道他多少岁,愣是想不起来曾在结婚证上看过的出生日期,后来也懒得去找那本不知道被她丢去哪里的证件。
他居然能记得这么清楚。
——
12月13日傍晚,安初虞做好造型,坐上保姆车前往会场。
每年到了年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