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宁宗城捉住宁苏意衣角的前一秒,一脚踹到男人背上。
宁宗城踉跄一步,喘着粗气跪倒在地上,脑袋上的鸭舌帽掉下来。
井迟看到那张脸,脸色冷得可怕,他没忘记宁苏意手腕上那道被玻璃割伤的疤小半年都没消下去。
宁宗城虚有魁梧的身材,不过是一堆不中用的肥肉,比不过井迟经常健身的力道,摔下去时脑袋先着地,半天没能爬起来。
井迟拉着宁苏意往后退了一步,飞快地用手机的紧急拨号报了警,三言两句说清楚当下的状况。
眼见宁宗城要从地上爬起来,他把宁苏意护在身后,上前去补了一脚,踢在宁宗城手臂上。
宁宗城手肘一弯,趴伏在地上,吃了一嘴的灰尘,暴怒中的他额角青筋鼓起,嘴里吐着不干不净怒骂的话语。他的额头上满是汗水,沾了地上的灰尘,满脸黑乎乎的。
井迟半抱着宁苏意离开,他自己倒是能制服宁宗城,比起这个,他现在更担心宁苏意的状况。
宁苏意经过剧烈的奔跑,脸色很白。
因为要回老宅吃饭,面对的都是熟悉的人,她就省去了化妆的步骤,素着一张脸,便显得脸色很吓人。
井迟的心狠狠地揪起来,握住她冰凉的双手,抱住她微微颤抖的身体,自己的声音也是颤抖的:“身体……有没有不舒服?肚子疼吗?”
他是真的很害怕,眼睛都红了。
他出生时体弱多病,吃了好几年的药,经常跑医院,中医西医都试过,就是因为他妈妈在怀他时摔了一跤,差点流产。
极度紧张的情绪下,宁苏意嘴巴有些张不开,说不出话来,摇了摇头。
这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小区里巡逻的保安的注意,两个人快步赶过来查看情况。井迟紧紧抱着宁苏意,手掌扣着她后脑勺,让她靠在自己怀里。他脸上冷汗直冒,对两个人说明了方才的情况。
两名保安制住了宁宗城,一左一右架住他的手臂,拧到背后,等待警察的到来。
宁宗城扭动着身体,嘴里还在骂脏话,全是辱骂宁苏意的词汇,听得井迟火冒三丈,想把灭火器塞进他嘴里。
宁苏意颤抖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,哑着嗓子说:“我腿有点软,我们先回家吧。”
井迟稍稍退开一点,想抱起她坐进车里,送她去医院检查一边,不然他没法儿安心:“我们先去趟医院好不好?我有点担心你……”
话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