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？”
覃雯被他带走了话题也不自知：“你以为呢？每天多少需要公关的案子递到天誉，他们都不一定接，更别说派出自家公司的金牌pr。叶繁霜的名字在公关领域里很出名，几乎没有她扭转不了的局面，因此每年都有猎头找她。天誉给她开的条件不差，去年还升任了经理，她一直没走。”
林鹿原以前没关注过这些，第一次听别人评价叶繁霜，他才发现自己远不如想象中了解她。
他听完许久还在反复回想，感到与有荣焉，没想到他看上的人这么的与众不同。
覃雯意识到话题扯远了，愣了一下，搡了他一把：“你怎么突然关心起叶繁霜了？”
林鹿原捏着口罩边缘往上拉了拉：“随便问问。”
他靠回椅背，摁了下手机解锁键，屏幕重新亮起来，回到聊天界面，看到叶繁霜几分钟前的回复：“goodboy.”
林鹿原笑了下，意识到经纪人正盯着自己，稍稍收敛了一点，跟她解释消失的几分钟里的事：“经纪人突然叫我，说了点事，我们继续聊。”
叶繁霜：“几点的航班？”
林鹿原：“还有一个多小时。”
叶繁霜想到下午邹茜恩的要求，趁机问林鹿原：“你跟王司粤熟吗？想拜托你找他要一张签名照。”
林鹿原眯了眯眼，眸底闪过一丝情绪：“你对他有兴趣？”
叶繁霜：“邹茜恩喜欢他，找我帮忙，我哪儿来的人脉，只能找你帮忙了。”
林鹿原眼底的情绪霎时间消散，很快回道：“本来跟王司粤没关系，既然是女朋友的朋友，没关系也得有关系。我听说他刚好也在同一个影视城里拍戏，相差不远，我可以去帮忙要。”
叶繁霜利落地回了句“谢了”。
林鹿原趁机提要求：“嘴上说谢谢不算，我要你亲自过来谢我。”
叶繁霜当然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，上次在火锅店里，他就玩笑似的提过，让她空闲了去影视城探班。
叶繁霜没一口答应，但也没拒绝：“最近忙，等有时间再说。”
林鹿原：“等你。”
——
过完一个惬意的周末，迎来灰暗的周一，光是天气就够让人心烦了，一大早就下起了雨夹雪。小雨裹挟着细小的雪粒，落在伞面噼噼啪啪的响，气温降至个位数。
周一向来忙碌，宁苏意听了几个例会，一天就这么过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