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了。”
宁苏意拍拍她手臂,示意她不用在意,小事一桩。
宁苏意踩着拖鞋下楼,先后问了叶繁霜和邹茜恩,很不幸,两人都没有带。
叶繁霜甚至摊了摊手,说,我加班加得内分泌紊乱,两个月没来大姨妈了。
宁苏意:“……”
宁苏意站在原地,思忖着打电话问房主借,一想到房主的太太都五十多岁了,也不一定有。于是返回楼上,敲响了柳西蝶的房门。
她的门虚掩着,轻轻一推就开了。
柳西蝶从浴室出来,走路幅度很小,抬眸看着她。
“她俩都没带。”宁苏意想了想,说,“开车过来时,我看到附近有家便利店,应该能买到,你能坚持一会儿吗?实在不行先垫上几层卫生纸。”
柳西蝶欲哭无泪:“要不还是我去买吧。”
“我去帮你买,你老实待在屋里,反正我也还没洗澡。”
宁苏意交代完,先回了一趟自己的房间,拿上手机,叫上井迟一起出门。
两人在玄关处换了鞋,让住在一楼的邹茜恩和叶繁霜看好门,而后穿过院子,出了大门。
便利店不远,但附近的路弯弯绕绕,笨重的大g开进开出不方便,两人索性放弃开车,选择步行前去。
头顶是靛蓝色的天空,星星寥落,孤月高悬,撒下比轻纱更为轻薄的月辉。
沿路的路灯没有城市里那么明亮,小小的一盏接一盏,照亮着各家的门前。
井迟宽大的手掌牵着宁苏意的手,两人的身影投映在地面,交叠着,像是在拥抱,又像是比拥抱更亲密。
“冷吗?”
井迟大拇指指腹捏了捏她微凉的手指尖。
宁苏意摇摇头说:“不冷。”
她穿一条浅杏色的宫廷复古风的长袖连衣裙,略显宽松的灯笼袖,袖口束紧,绲出一圈木耳花边。整条裙子重工刺绣,布料上缠绕着繁复的花枝,用的是跟裙子本身颜色相近的丝线,远看可能瞧不出,凑近了,在光线底下便能看到上面精美的纹理。
工作场合宁苏意一般都穿一成不变的正装,顶多在面料、颜色搭配上讲究一些,私底下更偏向穿自己喜爱的各种款式的时装。
眼下这一身,衬得她仿佛月光下的仙女,静静站立着,哪怕不起舞,也给人翩跹柔软的感觉。
井迟走几步路就忍不住回头看她一眼,大概是裙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