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骄傲。”
宁宗德附和:“你妈说的也正是我想说的。爸爸时常觉得对不住你,没让你像其他小女生一样,过上无忧闲适的生活。”
“那样的生活也不是我想要的。”宁苏意垂着眼,嘟囔一句。
踏上台阶,快要走到正厅时,邰淑英又说:“你性子要强,妈妈清楚,但以后你就是要成家的人了,有什么事别自己扛,知道吗?”
宁苏意:“怎么突然说起这么煽情的话?”
宁宗德开了个玩笑:“你妈就是这样,动不动就要煽情,电视剧看多了。”
邰淑英声音低低地骂他:“我看你平时玩弄起文艺腔比我酸多了。”
两人互相揭短,拌了两句嘴,走进家门。
珍姨在客厅里等着他们,眼见几人进了屋,起身给他们倒水。
宁苏意问她:“爷爷怎么样?”
珍姨把一杯水递到她手里,笑说:“老爷子好着呢,晚上吃了一碗鲜肉馄饨,连汤都没剩下。吃过饭还练了一会儿书法,不过……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他手抖得厉害,写的字不如以前好看,发了好大一通脾气,扬手摔了毛笔。”珍姨叹了口气,“老爷子最爱的那支狼毫,被摔得不能用了。”
宁苏意听得既心酸又喟然,人老了,不服老不行,从前的意气风发不再,一时难以接受也能理解。
“这会儿睡下了?”宁苏意问。
“吃了药就睡下了,本来吵着要吃糯米糕,那东西不好消化,没敢给他吃。”珍姨哭笑不得地说。
“好,我知道了,辛苦珍姨。”
“说什么辛苦,都是我该做的。”
宁苏意打了声招呼,上楼回到卧房,洗了个热水澡,准备吹头发时,搁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一声。
她弯腰拿起来,是井迟发来的消息,告诉她自己到家了。
宁苏意回复,知道了。
她放下手机,拿起吹风机吹头发,感觉头发长长了好多,吹起来好麻烦,下一瞬,动作倏地顿住,想到自从和井迟住到一起后,吹头发的活儿基本被他包揽了。
宁苏意低眉敛目,轻轻一笑,耐着性子吹干了头发,收起吹风机,躺到床上去。
室内空调呼呼地吹着冷气,她闭上眼,回忆晚上长辈们在席间谈到的话题:婚礼可以定在明年,秋季最适宜;亲戚朋友都在国内,在国内举办挺好的,当然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