吸萦绕,酥酥痒痒的,偏头躲了躲,最终,没狠下心来一口拒绝他,答应他先考虑。
“你对我真好。”井迟兴奋地跳下沙发,趿拉着拖鞋去找吹风机,鞋底摩擦地板的声音都显得那样轻快。
宁苏意看着他的身影进了浴室,手肘撑在沙发扶手上,以手托腮,心说,她什么时候对他不好?
哪怕他们没在一起,她对他不也是有求必应。
井迟拿了吹风机过来,殷勤地给她吹头发,动作都万分小心轻柔,仿佛他只要表现得好,她就能满足他的要求,像极了积极表现想要拿小红花的小学生。
吹干了头发,宁苏意坐在梳妆台前护肤,从面前的镜子里,她瞧见井迟转移阵地,从沙发挪到她的床上,悠闲地靠在床头看手机,一双大长腿交叠,脚垂在床边轻轻晃动,惬意极了的模样。
宁苏意转过身来,忍无可忍道:“该说的话说完了,你不准备回去?”
井迟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,眼神茫然地盯着她,明知故问:“回哪儿去?”
宁苏意不陪他装傻:“十五楼。”
“哦——”井迟拖腔带调,丢下手机,扯开被子平躺下来,光明正大霸占她的床,“我没说要回去。”
宁苏意起身走到床边,拍他的腿:“让让。”
井迟侧身挪动了一下,她从他身下拽出睡袍,披在吊带睡裙外面,施施然下楼去。井迟见状,腾地坐起来,瞪直了眼睛。
片刻后,宁苏意端着满杯温水上来,他才松一口气。
她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,躺到床上,用脚蹬他:“你真不回去?”
井迟用一副“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”的口吻,缓慢地说:“怎么了,昨晚姐姐睡我的床,不许我今晚睡姐姐的床?”
“你是无赖吗?”她为什么会睡他的床,还不是他扛着她就跑回卧室,她根本来不及拒绝。
“我要真是无赖,这会儿就该耍流氓了,哪有闲心跟你东拉西扯地聊天。”
井迟笑着扯她手腕,把人拽到怀里来,双臂紧紧搂住。他就喜欢抱着她,肌肤相贴,感觉每一根肋骨都恰好契合,是天生一对,是命中注定。
宁苏意快要喘不过气来,像一只渴水的鱼儿,仰头大口呼吸:“你松开一点啊。”
她本是带了两分无可奈何的愠怒,话一出口,却不自觉有了一丝娇嗔的意味。井迟眼眸眯了眯,低头咬住她唇:“别撒娇,你一撒娇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