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唇,让他闭嘴。
井迟乖乖闭嘴,听她讲。
宁苏意放下了手,有点不好意思,头往下埋了埋:“至于你看到的他抱住我,是因为他发现我抗拒跟他肢体接触,想要验证一下……”
她声音低下去,很小声地在他耳边说:“他刚做完手术,脑袋和手臂都有伤,我不敢用力推开他。”
井迟嗯哼一声,表示知道了,不用再多说了。
“我也有不对的地方,忙得晕头转向忘了跟你说一声。”宁苏意说。
“是我不对,当时就该推门进去解救你。”井迟拢了拢她的乌发,露出光洁的额头,他的唇落上去亲了亲,“你被他抱着,是不是会难受?”
“是会有一点,能忍受。”
“我好自私卑劣,有时候竟然想,你这样也挺好,别的男人都碰不得你,只有我可以,你是我一个人的。”井迟嘴唇慢慢移下去,亲她软软的面颊,声音细微,“我知道这样想不对。”
她看了三年心理医生都无法彻底痊愈的“病”,不该成为他占有她的砝码。他唾弃自己的想法。
宁苏意倒没发表意见,沉吟片刻,突然说:“我都交代完了,那你呢?”
“我?什么?”井迟愣了愣,有点接不上话茬。
“还说呢。”宁苏意一把推开他,坐直身子,面对面目光如炬盯着他,“你这一言不合就喝酒的毛病跟谁学的?自己是过敏体质不知道?你照照镜子,看你身上有一块是好的吗?”
井迟摸摸鼻子,心虚地垂眸,衣服没穿,当然一眼就能瞧见自个儿身上是什么情况。
宁苏意眼神锁住他,不给他回避的机会:“连着两次喝醉酒不省人事,还都被温小姐撞见,你们缘分不浅啊。”
宁苏意很少说一些带有情绪偏向的话,是以,这句话一说出来,井迟立时觉察到不对,一下慌了神,倾身过去拥住她。
“都是巧合,我和她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井迟着急撇清。
宁苏意岿然不动地坐在床上,也不主动抱他,轻轻挑了挑眉,反问一句:“真的吗?可她亲口跟我承认喜欢你,这还叫没关系?”
井迟稍稍退开,瞠目结舌:“不是,我对她没有别的心思!一丁点都没有!你该是知道的,我只喜欢你一个人……”
宁苏意不听他的,自顾自算起账来:“不止呢,今晚人家拿你的手机给我打电话,放出话来,说我半小时不来君柏酒店,她就要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