闺蜜一言难尽地看着温璇,无法理解她的做法:“你啊你,装什么恶人。”
温璇轻吐一口气,把手机塞回井迟口袋里。
司机坐在驾驶座上,透过车窗看向外面的两女一男,有点不耐烦了:“你们走不走啊,我都等半天了。”
温璇:“不走了,谢谢。”
她倒是想走,井迟压根不听她的,醉得神志不清还能反应迅速,从车上下来,并且一根筋地坚持不回钟鼎小区。
她能有什么办法,又不能把人绑住。她算是认命了,喝醉酒状态下的井迟,除了宁苏意,没人能制服得了。
司机无语,低低地啐了一句,手握住方向盘,一踩油门,车子蹿出老远,喷他们一身车尾气。
温璇脸色抑郁,重新扶住东倒西歪的井迟,朝闺蜜说:“走吧,还得麻烦你送一段。”
“真把他送酒店去?”
“不然呢,扔在大马路上?他站都站不稳了。”
“……”
闺蜜没说话,沉默片刻,撇撇嘴:“你真够可以的,当情敌当到这个份儿上,我都替你感到悲哀。”
温璇冷着脸。
她是气质偏柔婉小意的那一类女人,对上井迟,却每回都像个披着战甲的冷面勇士,跟宁苏意斗,跟井迟的执念斗。
“我是输了,可我没输给宁苏意,我是输给了井迟,输给了他的深情。我认了。”温璇仰了仰头,几分倔强地说。
闺蜜长长地叹口气,都没法安慰她。
三十米的距离,走了十几分钟,终于到了酒店大厅,靠落地窗的地方有一组供客人闲坐的黑色长沙发。
两人把井迟弄到沙发上,俱是累得气喘吁吁。
酒店前台的服务人员见状,从柜台后面绕出来,高跟鞋踩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,声响清脆,走到两人跟前,微弯着腰礼貌地问:“女士,请问有什么需要吗?”
“暂时不需要,我们等人。谢谢。”温璇说。
服务人员瞄了一眼躺在沙发上的男人,瞧着有点眼熟,罗曼世嘉的小井总?好像是喝醉了,她贴心地问询一句:“给你们倒杯热水吧?”
“好的,谢谢你。”
“不客气。”
服务人员转身到饮水机旁,拿出几只一次性纸杯,接满热水,分两趟端给她们,微笑着说:“请慢用。”
闺蜜嘀咕:“君柏酒店的服务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