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问了问我们的关系,我跟他说了。”
井迟没回应,拎起地上的东西走出电梯,宁苏意跟着出去。
“五分钟,他就说一句话?”到家门口时,井迟才吭了一声。
宁苏意开了门,随手把快递放在玄关木柜上,靠在另一侧的墙壁上,在昏黄的光线里看着他,不知道说什么。
穆景庭当然不止说这些,他还说,他不确定何时会忘记她,但他会试着放下,可能有点难,因为他不比井迟喜欢的少,也没有比他来得迟,或许就败在一个“阴差阳错”……
她的回应跟上次一样,祝他以后能够找到一个他喜欢、对方也喜欢他的女孩子。
该庆幸穆景庭最后没有索要一个分别的拥抱,不然她还要纠结怎么拒绝。
可是这些,她真不知怎么跟井迟讲。
井迟放下手里的东西,同她站在不算宽敞也不算明亮的玄关,沉默以对,莫名有些冷战的意味。
可他们连做朋友的时候都很少冷战,怎么做情侣,反倒因为无关紧要的小事,发展到相对无言的地步。
宁苏意认真思考,除了得出他吃穆景庭的醋以外,没思考出其他结果。她直起身,有些疲累地说:“你先回去休息吧,明天周一,我还要……”
井迟倏地推她肩膀,她后背抵靠回墙壁,汹涌的吻随之落下来,肺里的空气被掠夺干净,绞得她五脏六腑都隐隐作疼。
过了许久,他终于放开她,额头抵着她的肩,闷闷地出声:“对不起,是我小肚鸡肠,我看到你们站在一起就不舒服,我有病……”
宁苏意眼眶仿佛被他吐出的字眼烫到,几欲落泪,她手捧起他的脸,他不肯挪动,是真觉得自己有病。
他明知道什么也没有,心里更是清楚她不喜欢穆景庭。
可能,那句话说得太对,先爱上的那个人注定是输家。
他赢不了任何人。
自从跟宁苏意在一起后,井迟感觉自己每天都在做梦,心始终飘在半空,随时会掉下来,摔个稀巴烂。
他太没有安全感,怎么都不满足,是个贪心鬼。
宁苏意没有强迫他抬头,静静地等着,等他主动抬眸看她,对上她一双被水洗过的清亮眼眸。
井迟又说:“对不起。”
这回他没哭,但是好像把她惹哭了。
宁苏意偏过头,手掌贴在微凉的墙壁上,闭了闭眼,声音轻得连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