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学生来说,周末过得最快,一眨眼就用完了额度。对宁苏意也一样,两天时间做梦一样度过了。
要说有什么让她印象深刻,那便是井迟时不时在她耳边问一句:“你做好心理准备了吗?我想亲你。”
宁苏意一张冷静面皮被他扯了个干净,气得跳脚,想拿胶带把他嘴巴粘住。
周一早晨,天色昏暗,仍然是惹人厌烦的下雨天。
昨天两人去了一趟集市,临走时关闭门窗,给家里各个角落喷上驱虫剂,回来就发现几条虫子的尸体躺在地板上,其中包括宁苏意最害怕的蜈蚣。
她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害怕的结果就是昨晚,井迟又没回自己的南厢房,宿在了宁苏意的房间。
宁苏意睡前不禁吁叹一声,侧头问井迟:“你说我们的发展步骤是不是有点快了?”
井迟老神在在躺在她身边,盖着她的毯子,手里握着手机,与差劲的网络信号作斗争。闻言,他给她一个眼神。
宁苏意没看懂,虚心请教:“你那什么眼神?”
“质疑的眼神。”井迟扔了手机,抬眼正视她,一股据理力争的气势,“我们这也叫有进展?不是倒回去了吗?”
宁苏意果然露出困惑不解的眼神。
井迟曲起一条腿,眉梢略扬,几分风流公子样:“难道我说得不对?你住在我家那几年,我们不知同床共枕过多少次,现在不过是退回原点。”
宁苏意语塞,越发清晰地认知到,某些方面,自己真说不过他,他的切入点总是出乎她意料。
井迟乘胜追击:“你自己就没发现,你对于我睡在你旁边这件事适应起来相当快,那都是年幼打下的基础。”
宁苏意捂住他嘴:“你别说了。”
周一早上第二节是英语课,宁苏意吃过早餐,换身衣服准备出门。
她的白色运动鞋踩在泥泞路上,没走出几步,鞋帮就沾满泥渍。
头顶一把黑色大伞,足够两个人躲避,撑伞的人是井迟,骨节分明的手握住伞柄,尽量往宁苏意那边倾斜。
他坚持送女朋友去学校,宁苏意拒绝不掉,于是一人独行变成两人行。
到学校的时候,早自习刚结束,小朋友们从教室里跑出来,下雨天也不老实,在走廊里扎堆玩丢石子。
乐吉远远瞧见宁苏意,跑过去跟她打招呼,而后注意到她旁边的井迟,认出他是上次站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