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,只是走正常程序询问一些内情。你别把自己急出病来,她出来了反倒要担心你。”
邰淑英难以定心,管不了那么多,将休息中的老爷子叫醒,问他能不能帮忙找人从公司那边下手,早日调查清楚,让宁苏意少受点罪。
再怎么说,老爷子都是集团的实际掌舵人,那些老董事都听他的。
老爷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更是不关心网上乌七八糟的事,以往公司的事务都是由宁苏意和高修臣定期给他汇报,他还不知道发生了这等大事。
邰淑英怕他急火攻心,对病情不利,用缓和的口吻大概讲了讲事情的经过。
老爷子立时给高修臣打电话,质问他:“公司出了这么大的事,怎么不通知我?”
高修臣无辜得很,跟他解释,现下集团内部乱作一团,宁苏意不在,宁屹扬也不见人影,全靠他一力支撑,应付宁城药检所、药监局派来的人。
这两方接到消息后就公开发声明表示“已予受理,正在依照相关法律法规进行全面检验调查”。
他焦头烂额,自然无暇给老爷子报备。
如此山摇地动的境况,老爷子哪里在家坐得住,叫宁宗德进来:“备车,送我去公司。”
高修臣一个人压根镇不住,更别提宁宗德或是宁屹扬,关键时刻还得他出山。
父子俩乘一部低调的奔驰出门,一阵汽车轰鸣声过去,别墅里越发显得空荡寂静。
宁宗城躲在房间里,听外边没了动静,悄悄出来,去了儿子的房间,只见他坐在阳台的藤编椅上,望着外头阴云遍布的天幕出神。
宁宗城提口气,咳嗽一声。
宁屹扬闻声,转过头来看他,眼神冷冽,没个好脸色:“你最近最好给我夹着尾巴做人,再闹出上次那样的事,别再找我帮忙。”
宁宗城气得哼一声,一下挺直腰板:“你怎么跟你老子说话的……”
“你别烦我,没什么事就出去。”
宁屹扬没去公司,无非是因为没解决掉离婚官司,出了事,反而从这锅浑水里摘了出来。
宁宗城不仅没走,还凑近一步坐到他对面:“我听见老爷子和宁宗德交谈,公司出事了,跟你没关系吧?”
“你觉得呢?”
“我哪儿知道啊。”宁宗城搓搓手,“公司里的事我是一概不懂,只听他们说若是解决不好,公司都有可能倒闭,不会那么严重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