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他。
井迟又说:“我不要你做什么,你也不用迁就我,顺其自然做你自己就好。我慢慢追你,且有分寸,不会叫你烦扰不堪。”
宁苏意维持的表面镇静被他三言两句击个粉碎,只剩虚张声势的空架子,渐渐失去抵抗的能力。
她试着挣了挣手臂,发现仍然推不开他,无奈低语:“放开我。”
井迟刚撂完一番剖白心迹的话,不敢再挑战姐姐的权威,松开手,后退一步,手攥成拳头抵在腹部。
贴在后背的热度散去,宁苏意方觉没那么紧张,四肢百骸僵直的感觉也如潮水般褪去,她松了一口气,转过身来,却见井迟身体佝偻,手按在胃部,立时有些慌张,她记得他没有肠胃病。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井迟额头都是细汗,声音喑哑:“早上没进食,可能是过敏药的副作用加重了,胃有些疼。”
宁苏意想骂他都找不出话来,走到办公桌前,拨通内线叫梁穗再准备一份早餐送过来,另加一杯柠檬水,补充维生素c。
井迟坐在沙发上,仰靠着沙发靠背,偏头看她,心情晴朗几分,不禁笑起来:“现在知道紧张我了,昨晚又为什么扔下我?”
宁苏意顿了一下,又摆出那副淡然的样子:“你要再提,以后别跟我说话了。”
“好,我不提了。”
井迟蹬了鞋躺在沙发上,闭上眼假寐。
片刻,梁穗送来一份早餐,一眼瞧见没所顾忌地睡在沙发上的男人,暗暗吃了一惊,放下手里的东西,没敢多打扰,悄没声息就走了。
宁苏意弯腰碰了碰井迟的腿,语调平淡:“起来把早餐吃了,回家去睡觉。我还有工作,没空管你。”
井迟咕哝一声,手肘撑着沙发沿,坐起来,指节揉了揉眉心。
喝醉酒的后遗症真叫人烦躁,脑袋里闷闷地疼,像扯着一根弦,时松时紧。
宁苏意板着脸:“现在知道难受了?下回看你还喝不喝。”
井迟笑一笑,没吭声,蹲在沙发前的茶几旁边吃完早餐,喝光杯里的柠檬水,没再打搅她,打车回家去补觉。
不养精蓄锐,怎么追姐姐?
——
送走井迟,宁苏意深深叹口气,像被人抽走灵魂似的,呆坐在椅子里。直到梁穗进来叫她开会,她才稍微找回神思,起身跟她走出办公室,往会议室去。
忙碌一天,虽然中午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