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插进卫裤的口袋里,轻松一笑,于是便与她多说几句,算是解释,“其实我对这些首饰不热衷,那枚七色花戒指是我一个很重要的朋友送的,所以才比较在意。”
毕兆云真诚道:“不管是不是对你来说很重要,安安都不该动。苏意,谢谢你。”
“谢什么?”
“这是我第一次收到戒指,太漂亮了。”毕兆云反复摩挲戒托上嵌的那一颗璀璨的钻石,“这是真的钻石吧,一定很贵。”
宁苏意愣了愣,有些惊讶:“你和堂兄结婚的时候难道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。”毕兆云轻轻吸气,不无遗憾地说,“我和阿牧是相亲认识的,他对我印象很好,后来主动追求我。他长得好看,人又踏实,我慢慢被他打动了。到谈婚论嫁的时候,他家里欠了一笔债,钱全拿去还债,我们就只领了证,没办婚礼,也没买戒指。再后来,孩子都大了,也就不在意那些形式了。”
那时候她妈妈死活不同意,是她一意孤行要嫁给林牧。如今守得云开见月明,日子总算好起来了。
她只剩下唯一一个心结,那就是宁昱安,盼望他能听话懂事。
宁苏意拍怕她的肩,示意去吃饭,人都到齐了。
毕兆云叹口气,不再多言。
宁苏意胃口不佳,吃了几口,喝了小半碗汤,便起身离席,到楼上打开笔记本电脑,处理一些琐事。
目光扫到屏幕右下角的日期,记起珍姨的孙子下周要办周岁生日宴。
她拿起手机给梁穗发了条消息,让她帮忙到金店挑一枚长命锁。
宁苏意感念珍姨在家里辛劳几十年,对自己也是颇多照顾,几天后,路过一家银行,抽空去自助取款机取了一沓现金,打算另外再包个红包,更显诚意。
回家的路上,她给邰淑英打了个电话,问她那边有什么准备,担心撞了礼物。
邰淑英细细数来,说自己买了一对小孩戴的镯子,一枚平安扣,还有几套衣服。宁苏意这才放心。
珍姨已经请假回家帮忙了,厨房里是另一个临时请的阿姨在做晚饭,宁苏意进屋后把包放在沙发上:“我妈呢?”
阿姨说:“太太在后院。”
宁苏意去后院,看见邰淑英戴着遮阳帽,弓着腰在那里修剪花花草草,毕兆云在一旁陪她聊天。
宁苏意喊了一声,蹬上后门边的一双运动鞋走过去。
后院里的花开得旺盛,一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