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。
入赘,宁爷爷居然想让高修臣入赘,实在荒唐。
井迟转头看她,右耳墨玉耳钉的光泽一闪而过,沉声问道:“你不愿意对吗?”比起那个消息本身,他更在意她的看法。
“当然不愿意。”宁苏意手肘撑在车窗边沿,语气冲得很,也不是冲他发脾气,只是心中沉郁。
井迟听到她的答案心里稍微舒坦一点,也不想她继续烦恼,一边启动车子,一边转移话题:“你嗓子怎么哑了?抽烟抽的?”
“我就没抽几口好不好。”宁苏意吹着风,好受许多,“今天开了一整天的会,全是我主持的,嗓子不坏才怪。”
井迟叮咛:“以后不许抽烟了。”
“有完没完?给我抽我都不抽,肺都快咳出来了。”宁苏意回想那会儿抽烟的滋味,一点没觉得爽快,不知道叶繁霜是怎么喜欢上抽烟的,反正她不会再碰。
得到她的保证,井迟放心了。
夜色渐深,城市霓虹如奔腾流淌的江水,永不停歇。后半程没人说话,井迟关上敞篷,担心她醉酒吹风会头痛。
她今天头发扎的很好看,印着浅黄柠檬图案的小丝巾,束住一头长发,绑了个慵懒的蝴蝶结,兔耳朵一样软趴趴地垂在墨发上,优雅又明亮。
到家时,头发有些散了,从小丝巾里跑出来,垂落在白皙的脖颈、脸颊处。酒的后劲上来,她的脸格外红,一团粉色的云在苹果肌处铺开,衬得那颗淡色小痣也尤为可爱。
井迟没叫醒她,绕过去打开车门将她抱下来,拖高她的身体,方便腾出手去摁门铃。
开门的是珍姨,短袖外面披一件碎花薄开衫,打眼一看,惊讶道:“酥酥这是……喝醉了?怎么让她喝这么多?”
“麻烦您给她煮点醒酒汤,我先送她回房。”井迟进了门,蹬掉脚上的皮鞋,没空找拖鞋,赤着脚踩在地板上,往楼上走。
珍姨赶紧折去厨房,架起锅子煮醒酒汤。
井迟对于宁苏意房间的方位熟稔无比,上楼左拐,用脚踢开门,借着走廊的灯光走到床边,弯腰将人放到床上。
宁苏意的双臂自然垂下,落在床面,因为胃里有些不舒服,着急翻了个身,井迟弓着腰未及起身,她的唇便端端擦过他的下颌线。
一触即离,仿佛夜里最轻柔的风吹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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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迟弟弟:!!!!!!!!!!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