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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带人去赌这事未免说得太绝对,外头诱惑人的东西太多,定性不足,随随便便都会被人带入歧途。
言辞依然保持掌心覆桌面的姿态,垂眸没看对方,声色薄凉,“我找你,不是来向你讨说法的。”
“哦?”
“我恶心的,是你老狐狸精一样的做法。”
言辞前面说的那些铺垫,不是衬托出自己的亲生父母有多无辜。
她只是在强调。
是时玉龄过于不择手段,才导致悲剧的发生。
而时玉龄迄今为止,并没有任何的愧疚感,反而理所当然地认为是对方定性不足。
“你这孩子……”时玉龄浅笑,又露出以往和蔼可亲的模样,“这么没礼貌,是露出本性了吗。”
“不是。”
言辞说,“我本性没这么善良。”
如她所说,来和时玉龄对峙,不是来讨说法。
算是一种善意的提醒和警告。
言辞走的时候,还听时玉龄柔声地威胁:“你要是背着我擅自把孩子打掉的话……应该清楚地知道后果。”
时家拿捏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姑娘,确实易如反掌。
没背景没靠山,也只能把人控制。
时参回来的时候,言辞的身材并没有显样。
似乎没有怀过一样,小腹平坦。
他捏捏她的胳膊,说:“瘦了?”
“一直没胖过。”
“心情不好吗。”
“嗯。”
一直没好过。
言辞总觉得在他这里,自己的所有小心思都被洞察得明明白白,不需要多说一句话,他便什么都懂。
因为她的轻描淡写的一句“没胖过”,时参带她离开时家。
走得很快,家里保姆都不知道。
没收拾一件行李,没带一个保镖,他带她离开桐城,去海边度假村。
连夜飞过去的。
有个老外开车来接他们。
言辞坐在后座,昏昏欲睡,不知不觉倒在时参的肩上,又慢慢地靠在他怀里。
前面的老外问他,女孩是不是一起的。
时参说不是。
老外惊诧表示,还以为他们是同类人。
“家里的妹妹。”
时参用英文回答,“刚刚考完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