撑场子。
还算有点良心。
还有利用价值。
不着急拉黑。
勉勉强强回复到:行吧。
南外有一栋很大的艺体馆,形体教室、室内体育场、美术室、乐器练习室,各占一层。
艺体馆四楼靠窗的一排,被隔成一个又一个小小的琴房,放了一架钢琴和一张琴凳后,再没什么富裕空间。
两个一米八几的大男孩儿,并肩坐在里面,显得有些拥挤,好像随便动动,就会碰到对方。
简松意坐在琴凳上,手一直揣在校服衣兜里,看上去有些拘谨,不自在。
柏淮试着琴音,轻哂:“紧张什么,我还能吃了你?”
“谁紧张了?我是觉得冷,不愿意动弹。你说这艺体馆怎么阴森森的,也不知道多装几个空调。”
简松意怕冷,柏淮是知道的,十二月初的南城,温度不算很低,却阴恻恻的冷,冻到骨子里。
他拽出简松意的手,握在自己掌心。
确实凉。
简松意一到夏天就热得像个小火炉,冬天就凉成小冰块,热不得,冷不得,空调吹多了还会头疼,金贵又娇气,难伺候得很。
柏淮从自己包里拿出一个暖水袋,塞到他手上,然后命令道:“转过去。”
简松意像小松鼠捧坚果一样,捧着暖水袋,乖乖转过去了。
柏淮又拿出两个暖宝宝,拆开,手探进简松意的校服和针织衫,贴在他打底的T恤衫上。
熟门熟路,一看就是做过很多年,很有经验的事。
只是时隔三年,这次的感觉不一样。
黑色针织衫空空荡荡,柏淮的手轻而易举就探了进去,隔着薄薄的T恤,指尖能清晰地感知到简松意瘦削单薄的脊梁,顺着往下,一点一点滑动,轻而易举能数出每一个骨节。
瘦削单薄,却毋庸置疑,是成熟男子的骨架。
以前觉得再正常不过的行为,突然就有点暧昧。
简松意抿了抿唇,没敢动。
柏淮的手指得到默许,就这样一路下滑,在脊椎最下段一处骨节停住,低声道:“是这里吗?”
简松意瞬间绷紧身子,强装淡定地吐出两个字:“不是。”
“唔,那看来还要在下面。”
语气淡淡,正经得像是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。
简松意生怕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