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,不错。”鲨鱼笑着下了炕,披着外套用力拍拍秦川的背,笑道“识时务是我最喜欢你的一点,请你务必要保持,知道吗”
那瞬间秦川的笑意在嘴角一凝。
鲨鱼俯下身,这个姿势让他阴鹫锐利的蓝眼睛近距离紧盯着秦川的眼睛,但每个字其实都非常随意而轻松
“要识时务,永远别把自己放到死路里,听明白了”
两个人都笑意未消,但空气却仿佛静止了数秒,秦川点点头诚恳道“听明白了。”
“老板”这时那个刚才传话叫秦川的保镖从外面匆匆进屋,用英语低声道“画师听说你醒了,想要找你”
鲨鱼仿佛终于感觉到了那么一丝真正的愉快“啊,正好,我也想去见他呢”说着勉励似地拍拍秦川的肩,向那个心腹阿ken使了个眼色,悠然向外走去。
秦川坐在那把破旧的木椅上,脑子里乱七八糟转着无数种念头,又好像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想。不知过了多久,他终于虚脱般徐徐吐出一口气,这才感觉到自己背上已经被冷汗浸透了,向屋外的方向回过头。
鲨鱼已经穿过了停着越野车的村头空地,手里端着碗饭菜,径直走向远处的断崖边缘,站在吴雩身后温声道
“画师。”
吴雩站在灰白嶙峋的山谷前,双手插在裤袋里。鲨鱼示意手下走远两步,低头想了想,才低声说“那天晚上的事我都听人说了,是你及时赶到,才把我从步警官手里抢下来打了解毒药。谢谢你,画师,你救了我的命。”
哪怕现在让鲨鱼他亲妈过来,估计都会惊得难以置信,因为毒枭这辈子从来没有流露出过这么由衷、柔和、真心诚意的感情。
“我不知道该怎么感激你,可能你也不需要。但不论如何我都会履行自己的诺言,等过几天我们越境回到北美,你将会被送到我欧洲的小岛上,从此平静富足地享受余生。”
吴雩毫无反应甚至无动于衷,倒是鲨鱼说到这微微一顿,看着他冷淡的侧脸轻声问
“但在那之前,我还要去办最后一件事,它可能会非常危险,可能会被中国警方堵个正着。”
“你可以帮我吗,画师”
不远处空地上,秦川瞳孔蓦然扩大,一股寒意从心底猛地撞上咽喉
从吴雩的角度不可能看见,鲨鱼问完这句话后,背对他的那只手便隐秘地伸进了后腰,与后面那个保镖阿ken同时摸出了枪
这不是请求或选择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