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有公开职业掩护,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搜集抗日军队情报,破坏共产党地下组织和爱国抗日团体。
江日胜在宪兵队当翻译的主要工作,将外勤特务送来的中共或国民党的报刊译成日文,有时也充当审讯时的口语翻译,以及协助日特其他事宜。有的时候,翻译比特务还特务。
刚到翻译室,江日胜就接到任务,去后面的审讯室。
宪兵队的审讯室挂满了刑具,房间也没有开窗,无论白天黑夜都要开灯。
江日胜走进审讯室,看了被绑了十字木桩上的嫌犯一眼,顿时耳朵里轰了一声,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,全身都有些麻木了。
绑了十字木桩上的不是别人,正是昨天刚跟他接完头的陈逸飞!
此时的陈逸飞,身上没有寸缕,胸口被火钩子烙了几道血呼呼的印子,身上还有一道道皮鞭抽的血槽。
日特宫崎,正拿着铁刷子走向陈逸飞。这是一种很残酷的刑罚,用铁刷子在人身上用力的刷,每刷一下都会带起几块皮肉。
人表面神经最为敏感,特别是腋下、大腿根部处,神经末梢丰富,刷到这些地方时最为痛苦。
“告诉我,你的宣传委员住在哪里?组织委员叫什么?把工委名单交出来,你就解脱了。马上可以给你治疗,并且亲自送你出城。如果想留下来,钱、房子大大的,女人,也是漂亮的,还可以做官。”
说话的人正是特高课长武山英一,个子不高,身材壮实,小小的眼中露出奸诈的目光。
清晨陈逸飞在化育小学抓捕,带回宪兵队后,他亲自审讯。然而,刑具用了好几个,陈逸飞遍体鳞伤,气息奄奄,却还是没能撬开他的嘴。
江日胜内心非常震撼,脸上却没露出任何神色。在望向陈逸飞那一刻时,眼中却满是疑惑。昨天明明跟他说了,抗日大同盟出了叛徒,为何不转移?为何还会被捕?
此时的陈逸飞,头上满是血,脸颊也肿了起来,双眼微闭,已经陷入半昏迷。
在说话的那一刻,江日胜的神色恢复如常:“陈先生,说几个名字,就能保住性命,这买卖划算得很。我们会替你保密,不会有人知道你今天说的一切。甚至,你还可以回去,继续干你的工作,就像没发生过任何事。说吧,皇军会给你治伤,一切就都结束了。要是陈先生愿意给我们做事,荣华富贵近在眼前,触手可及。”
江日胜比武山英一表述得更为准确,说的话也更为诱人。武山英一听了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