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一直跟踪我,但必定不知道阴磷丸的秘密,所以对于烧宫只是猜测,并没有想得通其中关窍,果然此话出口,朱高煦脸色顿时黑了几分,嘴角一阵*,半晌硬声道:“我虽不知你如何烧宫,但你潜入寝宫夺走宝物是我亲眼所见,若不是你烧的,也必有同伙!”
我冷笑,拂袖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词!我懒怠和你在这毒日头下磨嘴皮子,却也不能任你栽下这恶毒罪名,既然你坚持己见,那么,不妨去父王那里辨个明白!”
他死死盯着我,突然笑了起来,我此时浑身无力,晕眩阵阵,被他看得越发觉得不适难受,却听他怪笑道:“我真是糊涂了,和你说了这许多,都说拿贼拿赃捉奸捉双,现成的赃,拿了便是!”
说罢袍袖一卷,掌成虎爪,竟直直向我怀中,探手便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