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此时,林月佳已经发现,这位赵博士,确实是有点东西的。
他这套说法,一下子就融合了多本经典,所谓治经,不就是如此吗?
不过,刘辉仍旧不以为然,因为他能听懂啊。
但其中有人就听不懂了。
一个皮肤白皙的俊美青年问道:“赵博士,你提这套说法,对我们有什么用呢?”
他叫吴纯,是来混课时分的,本身对于理论一窍不通,纯是因为他父亲是武侯,所以走了后门进来。
吴纯刚说完,林月佳就用看傻子的目光盯着他:“怎么可能没用?你施展二十四节气令逆天时,归正顺位,若不知这些理论,你怎知法术该用几分力?该改几个时辰,又如何能算出归顺四时正位时,该复几节气呢?”
吴纯顿时面色涨得通红。
他感觉到了一股知识上的碾压,重点是对方还是个挺漂亮的小妞。
赵兴接过话道:“不错,这套理论,正是来指导二十四节气令,以及法术施展的。”
“自然天时顺逆、归正,都不可随意篡改。”
“否则就算当年看不出来差别,但几年之后,就会累积出大祸。”
“各地明明有那么多强大的司农官,为何还是会出现天灾?这就是因为每年累积下来的细微的差别导致。”
“我的家乡谷城,临县有一个司农官,在短短十五年间里,改了三百多次四时。”
“夏秋两季的节气,更是被他反复改了一千多次。”
“但还是没能将大周天的天时调整到位,使得洪灾泛滥,冰雪横行,是以酿成了大祸。”
林月佳好奇道:“赵博士,此等庸吏,最后如何处理的?”
赵兴想起陈时节的做法,道:“他被我一个朋友,丢进了冰冷的河中淹了七天,最后因渎职罪,被削去了官职,关押十五年。”
林月佳顿时又转过头来对着吴纯道:“听到没?这就是只修天时法,不知天时理的下场。”
吴纯心中大恨,恨不得上去把这小妞的嘴给缝起来。
赵兴察觉到这细微的动静,不由得一笑:
“好了,我们继续说。”
“既然你们已经知晓这套理论是用来干什么的,也知道为何要划分大周天。”
“我们继续讲下一步。”
“在此之前,我还得明确一个概念,即,六气再分两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