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
“对,咱俩齐心协力,把他们都赶走,锦棠,你让我怎么做,我就怎么做,反正我全都听你的。”
“好,你听我说”
陈锦棠一字一句交代,秦俞安听得非常认真。
两人合计好了,陈锦棠又道:“秦俞安,这几天得委屈你了,把坏人赶跑后,我多炖几锅肉给你吃。”
“放心吧,包在我身上!”秦俞安拍着胸脯保证。
陈锦棠冲他赞赏地竖起大拇指,而后回屋挥挥手,把床帷、被子、褥子通通收进空间。
怕江银山和江玉梅认出原主房间那张小床,把小床收进空间里。
她和秦俞安的拖鞋、两人多余的衣物一并收进空间里。
接着到了厨房,小手一挥,米面粮油、多余的碗筷也收进了空间。
最后,她走到院子里,把晾晒在太阳下的柿子、柿饼都收进了空间。
想了想,索性把那几只小鸡仔也暂时收回空间。
现在,整座老屋完全可以用“家徒四壁”来形容。
炕上没有被褥,灶房没有米面。
院子里除了一头生产队的老牛之外,空荡荡的,啥都没有。
这日子过得连叫花子都不如,狗看了都得哭着离家出走。
忙活完毕,陈锦棠洗了把脸,就去找刘婶儿。
刘婶儿一见到陈锦棠就笑道:“我说今天村里的喜鹊咋叽叽喳喳叫个不停,原来是你家有喜事呢,
你妈妈和你舅舅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,你可得把老人家招待好了,
我家里还有一瓶子香油,正好,你拿去给老人家拌菜吃。”
陈锦棠不说话,眼圈一红,挤出两行眼泪。
刘婶儿忙拉着她的手,问:“亲人来了,你咋还哭上了,出了啥事儿,快进屋跟婶儿说说。”
她不问还好,一问,陈锦棠哭得更厉害了。
“刘婶儿,跟您说实话吧,我妈和我舅舅不是出于关心才来看我,他们是来喝我的血,扒我的皮来了”
刘婶儿一听,大惊失色,忙问是怎么回事。
陈锦棠一把鼻涕一把泪,又把自己被亲妈和亲舅舅联手逼迫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她声泪俱下,表情和语气都非常到位。
刘婶儿听得十分动容,也跟着直抹眼泪。
她怜惜地拉着陈锦棠的手,柔声劝慰:“锦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