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块钱呢,秦俞安就这么糟蹋在牛身上了,她顿时觉得一阵心口疼。
“秦俞安,那药是给你喝的,不是给牛喝的。”
秦俞安眨眨眼,又摇摇头,转身去提养小鸡的筐子。
他提着小鸡走回堂屋,道:“我又没有吃耗子药,我才不要吃药呢。”
陈锦棠一脸无奈:“那药不是解耗子药的,再说,牛体内的毒已经全排出来了,喝了这个药也没啥效果。”
秦俞安哼了一声,不高兴地说:“你就是不喜欢牛兄弟,舍不得给它喝药,哼!”
陈锦棠叹了口气,说:“行吧,糟蹋了就糟蹋了”
牛圈还差个顶,不过四面的篱笆和地基倒是建好了。
陈锦棠说得嘴巴都快干了,秦俞安终于答应不把老牛牵回屋里,让牛兄弟暂时委屈一晚,住在没有顶的牛圈里面。
两人洗漱完毕,放下床帷,美滋滋地钻进各自的被窝里。
陈锦棠问:“秦俞安,你脑袋疼不疼?”
秦俞安在枕头上摇摇头,答:“不疼。”
陈锦棠又问:“那你知不知道你脑袋是怎么受伤的?”
秦俞安不满地翻个身,说:“我脑袋没受伤,你脑袋才有病。”
陈锦棠:“可是你后脑勺有个坑”
秦俞安立即反唇相讥:“你脑袋才有坑!”
陈锦棠无语。
傻子从来都意识不到自己是傻子,就像疯子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是个疯子。
她怎样才能让秦俞安意识到自己脑袋受过重创,心甘情愿接受她的治疗?
毕竟,如果病人不配合,医生很难实施有效性的治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