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理会他,摸了摸鼻子离开了。
乔沂辰到押司房时,发现谢玉轩正在做着奇怪的动作,他双脚分开,后背挺直,上半身慢慢向下蹲,大腿与地面平行后,然后又缓缓站直。
这是一个很简单的下蹲动作,是谢玉轩能想到的,最简便的恢复男人健康的锻炼方法。除了药物外,他愿意尝试所有办法。
乔沂辰走进去,站在旁边轻声说道:“可大兄,巴渊死了。”
谢玉轩特意交待他,可才转身,就让巴渊死了,实在有些汗颜。
“巴渊死了?怎么死的?”
谢玉轩并没有停止运动,只是表情略有诧异,他都安排好了,巴渊在府治的大牢里,绝对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怎么会死呢?
乔沂辰叹息着说:“还没来得及挑断他的脚筋和手筋,邓总无意告诉他禹恩泽已经死了。”
“君不密则失臣,臣不密则失身,几事不密则害成。”
乔沂辰一脸期盼地问:“现在怎么办?”
如果谢玉轩不给他出主意,他又要失去办案的方向了。
谢玉轩想了想,沉吟道:“对巴渊自杀保密,要叮嘱所有知情人,绝对不能泄露半点风声,最好是将知情人全部控制在府治,案子没破之前不得离开。”
他原本觉得,把巴渊交给乔沂辰,案子很快就水落石出。哪曾想,自己前脚刚走,巴渊后脚就死了。
乔沂辰心里松了口气,应道:“我马上吩咐手下去办。”